剛抵達Telc,當我們進入屋齡超過二百年的Pension Steidler,
從房間看見窗外的湖濱景色時,
都為了來到這迷人的小鎮而感到欣喜。
另一方面,
也因為我們三人和布拉格過來的佳慧姐以及Claire將在這邊會合,
為了即將全員到齊而感到期待。

重新走回薩哈利亞修廣場,
看見有二、三個人拿著畫筆寫生著,
畫畫一直是我的死穴,我特別佩服愛畫畫的人。
這些寫生者,讓這原本就很迷人的小鎮更添閒靜的氣息,

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佳慧他們可以一起體會這裡的一切。

若依照排定的計畫搭上巴士,
他們二人大約會晚我們30分鐘抵達,
從台灣出發前也通過e-mail,得知他們已經安全的從英國抵達布拉格,
但過去的這三天,我們各處在捷克的一方,完全沒聯繫,
不似在台灣,
有什麼問題手機一打、傳個簡訊就可以。
當預定的時間分分秒秒接近,搞操煩的個性開始不安…
不知他們是否一切平安順利,
開始期待聽見行李滾輪在石板路上碰撞的聲音。

廣場上畫畫的人,一筆一筆,耐心勾勒著眼前的景物,
和我的心情成了對比。



就在一邊等待,一邊看著眼前這位畫畫的白髮老人時,
聽見背後有人呼喊我的名字,
那正是我所熟悉的聲音!
他們二個拉著行李,緩緩地從廣場的角落靠近…

因為佳慧姐以及Claire先離開台灣到倫敦打點唸書的事宜,
後出發的我,就成了他們的後援。
當回到pension,
一起再度讚嘆著湖邊的景色,
一邊開始吱吱喳喳地交換沿途的點滴,
我也跟著打開行李,拿出他們二位的家人託帶的物品,
平安地移交給他們。

我們從生長的故鄉,飛過大半個地球,相約在這重逢,
然後,又開始一同體驗在異鄉的旅程…
那感覺真是微妙…

再次看見他們,
尤其是佳慧姐,是心安的。
她一直就像我的大姐姐,除了Rainy之外,
她大概是我最常拉著四處跑的人,
雖然個子嬌小、說話的聲音不是特別的宏亮,
但每當我擔心起家裡的事、弟弟的身體,
她所說的一字一句,
卻都是最有力的強心針。

四天後,我們又再度道別,
她正式到英國去實踐人生的夢想,
從此只能偶爾透過MSN互相問候。
而我,又開始期待著,
她回來之後的重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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